“要是不吃的话，吃这个也行。”Blumkin指了指锡碟上的一片白色小药片。

        “来得正好，把人抬出去。”斯庭说。

        “古董来的，上个月我在拍卖行，花这个数拍下的。”斯庭冲着Blumkin，边笑边夸张地比了个手势。

        别墅已经陆陆续续来人了，开始为了晚上的party准备。

        斯庭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知了，先把人抬出去，血腥味让我恶心。”

        斯庭的眼神变得不耐，他“啧”了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扇了下去，语气狠戾又轻快，“说啊。”

        他淡淡颔首，“知了，放桌上吧，我先去洗澡。”

        Blumkin招呼人进了房间，正要上前把女孩裹住抱走，斯庭想起了什么，说了句“等等”，疾步走上前，坐到了床边。

        “Sid，Sid，我知，我明白的，你先冷静，”Blumkin按住斯庭的双臂，安抚，“我们都知，我们都明白，没有人觉得你需要吃碳酸锂，只是让你偶尔休息一下，虽然你感觉上没有什么异常，但心脏会受不了，会超负荷的，再这么高度运转下去，你会死。”

        斯庭饶有兴味地回过，看着他，“又要给我看什么奇奇怪怪的垃圾？”

        斯庭把上未干的血迹用毯子干，随手把自己的下半裹住，走到了窗前。

        他灿烂到夸张地笑了几声，终于放过了女孩，从床拿了一包女烟，磕出一叼在嘴里，蓝色火飞快的了一下，他口中出青色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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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庭兴奋得都在发麻，整个人在最后一下后，爽到浑颤抖。

        她几乎感受不到下半的存在，痛到麻木，斯庭用她的血。

        Blumkin应了一声，有更重要的事要说，“Sid，晚上要来啊，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Blumkin敲了几下门，推门走了进来。

        “医生跟boss说，你还是要按时吃药……”

        Blumkin猛摇，“才不是好吗，这次真的有惊喜，你来就是了，信我！”

        “差点忘了，她们命都不要的爬上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说着，她分开女孩的，从下边一点点抽出了一条被血完全染透的宝石项链，扔在了她的脸上。

        他垂眼看着不断走进别墅的人群，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话音未落，满脸泪水和血的女孩，被再度推上更高的浪。

        把不省人事的女孩送走后，斯庭准备去洗澡，Blumkin又溜了进来。

        “等着见他们的斯先生。”

        他懒懒看了他一眼，“怎么，要一起？”

        斯庭半信半疑地看着Blumkin。

        Blumkin犹豫了一会儿，探出叫门外的人进来，是个穿整齐的护士，手中的托盘里放着用锡碟盛放的药片，还有一杯温白开水。

        “我需要吃药吗？”斯庭突然变脸，声音带着怒火，“我需要吃这些，什么碳酸锂？”

        他先看到床上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愣了半秒钟，僵地转移了视线。

        “我之前跟那个庸医说过，我状态很好，不需要服用任何药物，我不觉得变成一个需要大量睡眠、情绪干瘪的庸人，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喂过药吗？”斯庭淡淡问。

        Blumkin把摇成拨浪鼓，“那个，我过来找你，其实还有个很重要的任务。”

        斯庭的表情又一秒变得柔和，有些受用Blumkin的捧。

        “肯定没有啊，你想什么呢！你有多讨厌那东西我会不知？而且你喜欢看人真实的神态和表情，对吧？”

话，快要到极限了，濒死的极限。

        “医生要是想死，大可以继续多嘴多。”

        “好好睡一觉，”Blumkin说，“大家都在party上，等着见你。”

        斯庭倚靠着门框，不说话看着他。

        “我、我很爽，斯先生……我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