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海里的畜生不懂得欣赏艺术,不知这声尾音究竟有多么勾人。
衣服还算整齐地挂着,可凭空多出些被手贯穿的破。两,还是三?无论前后,都被细不一的须一拥而上地填满。带着细微凸起的须钻入,从内被磨砺出灼烧感,本不该作此用途的官变成了获取过量快感的工。须深入到了让他生理发颤的位,只要它们愿意,他就会被从内剖开。后也被挤得满胀,一整簇须都被肉吃下,沿途的各个感点被照顾周全,最深还有一条在结口的壮须,对着更深蠢蠢动。一想到这些就会让他浑发颤。每一感点,都是他被绑缚在此,可笑地闪躲着腰,由侵犯他的腕足一寸一寸倾轧过肉试出来的。不会再有东西比经过实践的它们更了解他的。前列被前后夹击从内碾压,他像一尾垂死的鱼这些无谓的抵抗。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却因为被须紧缚的和水不通的什么都不出来。
他只是个孩子,不会接纳,也不会哭闹。不够成熟,因而不理解祂。所以......须揭开他的面罩,黏腻的汁意外香甜,柔韧的细肢缠着辅助发声的肉缠绵玩闹。在牙齿将要闭合时,进得更深、更深。狭窄的黏蠕动着,将它们送出,柔弱无骨的须总能逆着推拒向前,喂饱他更多会从嘴角溢出的甜腻。
乌尔比安结动,发出了一声低沉,沙哑,却又美妙的声音。
须水般褪去,只留他一人狼狈地于此息。大脑会保护地删除一些记忆,但有些片段是烙在灵魂里的。不记得了几次,高的次数更是远多于此。各种味混杂在一起,他从未如此厌恶自己锐的嗅觉,腥臊的味无论如何都忽略不掉。他失禁了,小腹一阵阵抽痛,更多的是饱胀感。他空了袋,但须在他内一一涨大,涌进了更多成分不明的黏。...后面也是。彻底开发的后一时之间无法合拢,粘稠的顺着落,在地面上积聚成一摊。脸上都是些生理的泪水。眼尾染上近乎与瞳色相同的猩红。自的,海嗣的黏,混在一起沾了满。
乌尔比安憋足全力气又抵抗了一次,平时能挥动巨大船锚的胳膊现在却连这么几腕足都甩不开。须们钻入他的护,缠绕着像藤蔓一般蜿蜒到脚腕,又像蛇一般缓慢收紧,无法施力的肌肉从隙间溢出。更多的,从腰带的隙向下或者潜入领口。细小的须将他打开,以供后继者加入。
船锚放在一旁。他强撑着站起向那边走,整个人抖得不像样子。用船锚撑着,两修长的手指被着面探入口腔,按向,毫不留情地向咽口抠下。胃抽搐着,黏逆着食被呕出。青爆出的苍白手腕沿着船锚抓手下一段,他整个人踉跄两步。又颤巍巍地抬起,搭回抓手。
不知过了多久,倚着船锚休息的乌尔比安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涌来的须又一次顺着勒痕还未消失的苍白躯攀附而上。
博士加快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后,乌尔比安开始变得安分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越是意识模糊,他的就会变得越发温驯,不再抵抗。
“猎人,你动腰了。”想撕破他的伪装。博士凑到依旧撑着上半的乌尔比安耳边轻声说。
起初他还会在放任自己发出呻与咬紧牙关间煎熬,随着强制攀升的快感演化为痛,他再没余力考虑这个问题。只剩下零星的,不堪入目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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