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彻平时不是很神吗?”
及川彻没法讲话,腮帮凹陷结动也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唔嗯”声,反倒是没被固定的下半还很有活力地一直蹭你。
你用和眼前的这个人对抗,榨出他的,收缴他的兴奋,吞咽他的痛苦,把他变成专属于你的隶。
你往前一跨,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小彻不会谈恋爱吗?爱总会吧?”
及川彻因为你的答话显而易见地活跃起来,“没错,是任~何~事~”
“像小狗一样,到撒标记。”
男生被你锁住双手,黑色的眼罩隔绝了他看向你的视线,你终于能心无旁骛地理这个麻烦。
你颇为好笑地拨弄了一下及川彻的阴,看它有劲地弹动,吐出清亮的弄脏你的手指,但你随即在了及川彻的脸上。
你听到这句话终于动容,施舍了他一缕目光,“任何事?”
“哪怕是现在、被我暴地对待…”
包括现在面对及川彻。你自认为已经尽了“完美女友”的职责,在合适的时间地点合适地出现,恰到好的着装,半分不多不少的微笑,适时地嘘寒问与惊喜,为了不出差错你甚至还咨询了其他经验者,即便是这样也没法让这个小男友满足吗?
及川彻顿了一下,“如果这能让学姐相信我的爱的话。”
你随手给他了两下,就感觉手里的东西越发,连青都能摸出纹路,这甚至让你生出恼意――你了。
如果一个人只拥有痛苦,那他送出的也只有痛苦,这算是自私吗?
你手撑在及川彻的小腹上,稍微抬了抬屁让那东西出来一些。毕竟你也只是个普通上班族,刚刚那一番动作下来,多少也有些。然而及川彻显然没有和你想到一起去
荆棘丛中开不出花,只能孵化出一窝又一窝毒蛇。它们整日缠绕在你的心上,毒也把你的心蚀空了。
你一直渴望一种独属于你的、澎湃汹涌到能够将你完全淹没的爱。十岁时你对着生日糕许愿,许下誓言,承诺爱你的人会得到你掏心掏肺的回报。十五岁时你躲在被窝里写日记,眼泪把字迹沾成花,日后翻开时别人看不懂,但你其实还记得,那里写的是如果未来真有你的知心爱人,请他早一些出现,你快坚持不下去。二十岁时你花了一整个下午把曾经写的那么多纸条、信、日记本全都搜罗出来,边看边哭边笑,最后把它们付之一炬,火光跃动,你好像又回到十年前许愿的时刻,但现在的你只是借着火点了烟,蹲在一旁等烟燃尽等火熄灭。
这样才对嘛…平时站得很高很耀眼的人就应该像这样屈服于你,被动接受你给他的一切。
“面对谁都摇尾巴,嗯?”
腰被扯开,尚未苏醒的遭到你暴的对待――你毫不留情地给了它两巴掌,看着及川彻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而蜷起。但你强地把他的打开。
不过现在看来,大概是你命定孤独,和所有人事都无缘,所以在每一次尝试与谁接近之后都会无疾而终。
现在总算是清醒过来了,你有一点抱歉,但是不后悔,甚至还有点爽。
“我现在要使用你了,”像宣战一样。
有警觉和破坏吗,还是说你本就是个疯子,血里动的都是暴力因子。答案无所谓了,第二天你就把小狗送给了朋友,从此也不再养任何物。
巧言令色,避重就轻。
“为我去死也可以吗?”
你要把他的骨坐断,膛咬烂,再把尖利的犬齿卡在他脆弱的上,留下吻痕、创口和你的独特气味。
你要和他比对痛苦――是的,在大汗淋漓气吁吁的交之中,你的心好像也被打开了,你终于发现,或者说终于承认你在痛苦。
“学姐这样说真的让我很伤心…唔…”及川彻的话语被你截断,你刚刚随手脱下的内现在正在他的嘴里。
“学姐好歹理我一下吧…我可以为了学姐任何事呀!”
“你也很兴奋呢,小彻。”
你在心里这样判断,摘下右手的戒指随便往床柜上一扔,没去它在叮叮咚咚一阵响之后到底去了哪里。然后你撑着及川彻的膛,把他一点点往床上推。他随着你的用力也一点点后退,直到抵在床边――然后干脆倒在床上。
你真的累了。
你冲面前的男生发问,每一句话都用一次对其肉的凌辱来结束,他的结、肌、、腰线、大内侧…每一都可以成为你鞭笞他的刑场。及川彻的在你手下泛红,挨打多的地方浮现出暧昧的掌印。
谁又能说这不是战争呢?
及川彻的脸上还有一点红,是你刚刚骑在他上时,一时激动扇了他两巴掌的结果。
“现在,”你轻声说,边拍了拍及川彻的脸,“我要对你一些过分的事了。”
“真不要脸。”你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一直到进房间,及川彻始终跟在你边试图与你搭上话,即使每次都被你的冷言冷语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