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琼月收了手,戒尺轻轻点上她的屁,“这就不行了?”
“一个月了啊……真是可怜。”杭琼月说着,用戒尺尖端往里戳了戳,“今天允许你高,三十下,我打完,你高了,错过了可就没有这机会了。”
“主人……主、主人……我错了,求您……”
杭琼月突然想到杭妙仪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受罚的时候,僵只能抓到膝盖下面,到底不是从小被调教过的,又没有过学舞练武的经验,柔韧这方面自然就差了许多。
杭琼月让杭妙仪跪在桌边,她走过去开了锁,里面装着的都是些常见的调教工。
她以为这是她错的惩罚,可她也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只能语焉不详地求饶。
“是……”
杭琼月会将那些录像刻成光盘,与那些电影光盘放在一起,偶尔她们一起看电影时,杭妙仪总是会一不小心拿错,经常闹出笑话来。
杭妙仪呼一滞,稳住形,连忙:“不敢……隶的意思是,隶犯贱,欠调教,需要主人给个教训。”
“嗯……一个月了……”
话音刚落,戒尺也落了下来,这一下,几乎是打在骨上的,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这是第九年了,再过几天就是第十年,杭琼月就将捡到她的那天当她的生日,光盘就是每年必有的一个生日礼物。
杭妙仪知,她主人这是又来了兴致,要录像了。
杭妙仪那个时候哭得都要不上气来了,却也顾忌着规矩不敢大声喊叫,嘴被咬出了血,泪水、汗水糊了满脸。
一年一个,已经八个了。
杭琼月笑了,戒尺戳上她紧绷的屁,“调教师当久了,都敢命令我了?”
杭琼月那个时候偏偏是个毫不放水的子,就把杭妙仪绑在板子上拉。
从她12岁被杭琼月带到岛上,到现在也有快十年的时间,光盘刻了就有上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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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比她手底下所有的隶都要让人心疼,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杭琼月心里的那个天平慢慢倾斜了。
摄像装备被固定好,杭琼月走回来,微凉的戒尺顺着她的往下,进她的蜜之中。
杭琼月走神的时间有些久了,手底下的杭妙仪隐隐间有些颤抖,这个姿势确实累人的,再加上脚心刚刚受过罚,此时踩在地面上,钻心地疼,尤其是杭妙仪也许久没有经历过系统的调教了,耐受度这方面早就不如寻常隶了。
听到杭琼月的质问,杭妙仪咬牙固定住,努力让自己不去晃动,“对不起……”
杭妙仪也是调教师,她自然知什么样的姿势最难捱,故而在摆出杭琼月要求的姿势时,她尽力到最标准。
刻进光盘里的东西并非只有调教内容,更多的是杭妙仪的成长轨迹,像一个普通孩子一样的学习、玩耍、欢愉的成长轨迹。
杭妙仪双分开站的笔直,腰弯下去几乎要贴着大面了,双手抓着纤细的脚腕,姿势标准,毫不放水。
即使站在那里的有些晃悠,可那报数谢赏的声音,依旧稳定平常,连声调都没有变。
“那主人……请好好调教隶。”
杭妙仪晃了一下,又连忙稳住了,几乎是同时开口:“一,谢主人调教。”
杭琼月笑着,举起戒尺,“那就受好了。”
“啧啧,”杭琼月摇摇,打断了杭妙仪的话,“还是欠调教了。”
“你多久没有高过了?”杭琼月问。
杭琼月打了这一下就收手了,杭妙仪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在听到耳边丁玲咣当的一阵声响之时,才忍不住偏去看,却见杭琼月一个三脚架在她跟前。
当然,送给杭妙仪的都是正经的光盘,留在杭琼月影房的就什么都有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杭琼月特别热衷在调教的时候给杭妙仪录像,很多次了。
杭琼月挑了戒尺拿在手里,走到杭妙仪跟前,敲了敲桌子,“站起来,双手抓着脚腕。”她。
但至少,杭妙仪知,杭琼月很珍视那些光盘。
一楼客厅电视下的一个柜子,上着锁,这也是客厅里唯一上着锁的地方。
“是……嗯……”
事都有例外,杭妙仪就是她的例外。
你看,又是调教师又是隶就是有这样的好,在调教隶的时候更能把握分寸,在挨罚被调教的时候,又能到让调教师最满意的程度。
杭妙仪因为姿势的原因,全肉绷紧,屁被了两下,也没有出多少肉来。
杭琼月换了只手拿着戒尺,空了的那只手就这这个姿势抚上了杭妙仪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