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甠:“无妨。”企图用平静的声音竭力掩饰他慢慢恢复正常的乱的心脏。
“有我在,没事了。”
“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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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名远扬,致使此地年轻女子尽多搬离,不意云烟情初次来此便被他当成了猎物。
她惊慌之间,只来得及披了件粉紫色的纱衣。她本就有倾城之姿,夜色之下,只见她脸艳无比,嘴嫣红,眼尾漾酡红,简直美得勾人夺魄。
原来此地半年前便出现了一个采花怪盗,专门在夜间偷香窃玉,掳走年轻貌美的姑娘回去凌辱欺负,人送称号“金蝴蝶”。
云烟情早已解下了发髻,黎黑亮顺的乌发披在后,海棠似的俏脸微微泛红,见他来了,却不搭话,只是胡乱踢着脚,扭扭,时不时用一双情美目饱期待地望着他。
但是他苦思冥想,却并未得到答案。
打探完消息过后,已经到了亥时。夜色过晚,白以甠盘算要如何引君入瓮,便回到了房间重新打坐。
她哭得梨花带雨,极度害怕,白以甠并不敢抽远离,怕加重她的慌乱,只好顺着她的背,轻声安抚着她。
默念几遍《清静经》也无济于事,白以甠索起歇息片刻。
“长……有、有贼人,我好害怕……”
他侧让位,请云烟情进了房门。
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发漉的女子上来扑在他的怀里,正是云烟情不假。
云烟情呷一口清茶,柔柔开了口:“叨扰了,长。请问,我今天可以和你睡吗?”
“那贼子修为甚高,我方才试了几招,远非他的敌手——”云烟情低叫医生,这才察觉到二人之间的距离过近,忙羞涩地后退一步,“抱歉,长,靠您这么近,我失礼了。”
此地白天风沙大,是以到了客栈她便迫不及待去沐浴洗澡。然而谁知房间内竟闯进一个带刀的鄙男子,对她污言秽语。
见他前来救援,云烟情稍显安心。她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声音仍带颤抖。
静候在她门外,等云烟情换好了外衣,两人便一齐去楼下打探风声。期间白以甠不止一次反问自己慌乱的源为何?
“是你,有什么事吗?”
白以甠听罢,简直怒发冲冠,他为人端方,生平最厌小人匪类。
她衣衫不整,肌上面散发着沐浴过后的热之气,丰满白的酥紧贴着他的膛,柔温。
正是这时,他听到了叩门声。他屐着鞋前去开门,不想来人却是他方才一直所想云烟情。
白以甠被她抱了个满怀,登时慌乱不已。他是第一次和女子离得如此近,瞬间连眼睛该往何安放都不知。
可他气息已乱,如何都静不下心来。不是想着怎样克敌制胜,便是担忧云烟情的安危。她艳的脸颊和雪白晃动的酥更是时不时侵入他的神海中,扰动他的心神,让他难以集中。
金蝴蝶行事乖张,外加武功高强,一手轻功更是出神入化,连官府都拿他毫无办法。
她在水中行动不便,他更是企图对她动手动脚。若非她大声喊叫引来了人,后果简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