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办法拒绝这样一句“威胁”。
她会明显表现对某人的需要,不擅长运用更成熟委婉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不在意暴自己的弱点,也不在意站在主动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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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卿莘好像永远学不会藏住话。
而她不自觉向前,脑袋继续往上探,住他一点点舐。
卿莘明白不止喝酒那么简单,心照不宣地答应,“好呀。”
“我又没打算干嘛……”
但在上合得来的两人,就是有这种默契。光是他在这么近地跟她讲话,温热的吐息带着熟悉的香水味,她下面都难耐地起来。
他心突然一松。
手无声地伸到她子裆,隔着牛仔搓,卿莘低着没发出声音,但他能感觉到她呼有些发乱。
宋臣溪一怔,瞳孔无声地放大了些。
后半句达成了无心的嘲讽。
宋臣溪失笑,“谁惦记你那顿饭了。”
卿莘就是心,倒也没有要在有司机开车的场合下跟他大搞特搞的癖好。
“那倒也是。那我这次送你礼物就够了啊,就不请你吃饭了。”
宋臣溪的所有神经都给揪在一起,有点发痛,又有点发。
自己不过是在庸人自扰,可笑之至。
卿莘听得心不在焉,手往他下面探,了那团东西,上就感觉到了变化。
她抬起,亲亲他,用气声跟他讲,“那你帮我摸一摸,我就不伸进你子里了,免得你又被我摸了。”
顾虑像一团不明不白的乌云在他心里盘旋数日,又被轻松地打破消散。
车上。
“你不用请我。”他伸手蹭了蹭她脸颊,就像以前在床上那么亲密,“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上车开始宋臣溪的手就放在她腰上,更接近于环抱的姿势,卿莘顺势趴在他怀里,听他讲最近两家公司的走向,以及他所了解张角的情况。
“嗯。”宋臣溪懒得告诉她真实价格,微微一笑,“你忘了我最不缺的东西就是钱。”
直到汽车驶入庄园。
“我是请你来喝酒的。”宋臣溪在她耳边低下嗓,“你确定这么急?”
留着宽敞的后备箱不用,玩偶坐在后排占了一个多的位置,两人理所当然贴得很近,更何况他们有二十多天没见……
“我记得啊。”卿莘认真地看他,“但你一直没来联系我。”
这是她的不足,但可能也是她天才的地方。
他另一只手从她卫衣的下摆伸进去, 慢条斯理地弄她的。
思的。
他们下了车,面得就像刚才只是正经聊了会儿天,除了宋臣溪嘴红得不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