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傅芷想惊起,却被他像条木鱼似的禁锢住,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窒息感伴随着疼痛一同袭来,傅芷的呼完全掌控在他的手里,等到她憋得脸色涨红快要不行了,他就松松手,让她两口气,然后继续掐住。
她痛得咙间溢出痛苦的呻,“不要……啊……”
傅芷尽未经人事,但也不至于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他低下埋入她口,张嘴住她粉的尖,又咬又。
傅芷明显哆嗦了下,“许叔叔,您喝多了……”
他满意的勾起嘴角,糙的双手忍不住握住她柔的,轻轻了一把。
si m i s h u wu. c o m
年幼丧父,母亲另嫁,她在自己的家里变成已经完全多余的人,傅芷以为,这已是人生中莫大的不幸。
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排斥,她完全舒展不开自己的。
她已经知了他的目的。
那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许叔叔,”傅芷慌了,两只小手抵到他前用力去推搡,“你干什么?”
许建同压在她上弯下腰,闻到她上一类似于香的味。
那种痛苦绝望想要挣扎却无力反抗的感觉,在此后的十年时间里,傅芷都没能忘记。
“你放开我!放开!!”她拼命的嘶喊、挣扎,可弱小的反抗在一个成年男人眼里,不过是微不足的螳臂当车。
可原来,最不幸最痛苦的还在后面。
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阵窸窣声。
许建同看着下这张充满绝望与无助的小脸,越发感觉亢奋激动。
许建同双手在她前弄了好久,又慢慢往下,过她的小腹,然后挤入间……
许建同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边,伸手掐住她瘦小的肩膀。
少女的美好慢慢的在他眼底展,许建同双手又扣住她的腰,柔无骨,细得不盈一握。
傅芷哭得嗓子都哑了。
许建同有酗酒的习惯,而且每次酒醉后都会打人,傅芷没少被他打过。
许建同并不在意她会不会痛,反正他为的也只是发自己的兽,傅芷的感受如何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妈呢?”傅芷扯着嗓子喊,“我妈在哪里?”
就像是将她的肉一寸一寸地撕开了,不只是痛,还伴随着羞辱和难堪。
许建同爽得发出低吼声,脸上的狞笑越来越深。
她看到许建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外面依旧电闪雷鸣,刺目的光线亮起时,将他那张狰狞的脸照耀的尤为恐怖。
酒上,许建同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弄她的力气逐渐大了起来。
她拼命的挣扎,可却完全使不上劲。
许建同被她哭烦了,就用手掌卡住她的脖颈,让她发不出声音。
“当然是干……”许建同痴迷的盯着下这张小脸,缓缓说出后面两个字,“你了……”
可她咬不到,她被他死死的压在下,像是牵线木偶一样,连脚都动不了。
她发育得不错,但还远远谈不上丰满成熟,可有时候,青涩反而会给男人一种另样的刺激。
傅芷绷得很紧,他扯开她的衣扣,看到这青涩稚的逐渐在自己的手中绽放。
如此循环,直到最后让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没有……”他将她的子按在了床上,“没喝多,我没喝多……”
看来,今晚少不了又要挨一顿揍了。
傅芷恸哭出声,眼泪顺着脸颊落到嘴角,然后渗入齿间,味咸涩。
他骑在她腰间狠狠律动着,疼痛感窜遍她的四肢百骸,感觉骨都要被他撞碎了。
许建同脱完自己的衣服,又去脱她的。
稚的被那肮脏丑陋的东西贯穿,她痛得全都犹如被撕裂了般。
傅芷痛得起子,她真想也张嘴咬住他,给他狠狠的咬下一块肉来……
南城这么大,她却找不到自己的容之。
这时的她并没有想到,今晚等待自己的并非一顿毒打,而是一次将她彻底推入地狱永不能翻的摧残。
“我求求你放过我……啊……”
“不要……你放过我……许叔叔,我求求你……”
傅芷颤抖着双肩,声音染了哭腔,“你别碰我,别碰我……”
尽她才十四岁,但已经出落的花容月貌,材也发育的很好,前凸后翘的。
可这房间就这么大,她避无可避,外面雨势磅礴,她也没法逃,何况就算侥幸逃出去了,又能去哪里?
许建同食指放到上,比了个“嘘”的手势,“阿芷,安静点,不然会吵醒你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