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一开始以为他这死板小叔终于想通,却发现他是在试图逃离,心中一气,属于Alpha的气息不再收敛,压得荀彧鸡巴都了———omega面对alpha信息素会变泉,但荀彧只是个普通beta,闻到烈alpha味只会紧张到想要呕吐。
属于他的贞被寄托在这张嘴上,只要能躲开每一次与的碰,他和荀攸就还能回到最原始的叔侄关系。荀攸此时并不恼火,顺着脸颊去咬耳朵,又在脖子上留下吻痕,果然感觉到荀彧的东西抵着她。
吱呀…吱呀…一直在叫的床…禁不起折腾的床…
荀彧前半生都温雅自持,最过分的幻想时刻就是自己的春梦,大多数的通常都在梦里溢出,就连手淫也不曾有过几次,更别提把鸡巴放进另一个人的口腔。在威压下无法抑制的起让他仿佛踩在钢丝绳上,唯一能给他指引的只有混沌的快感。
在他二十多年的beta人生中。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一个男的被了几次之后就会变成被了就会水并且用屁就能获得快感的货。所以他听到自己的息时,是有些茫然无措的。但是荀攸很不满意他的走神,手指进他的嘴巴里沾上唾就当,然后插进他的后里。
荀攸满意地低笑,“我就知小叔喜欢被。”
好想…
这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因为床的声音,荀彧想,他或许可以真正地放空自己,把被自己的侄女按着像狗一样这件事只当一次激发人激素分与神经感受的内按摩,而不是被不断地提醒自己在进行有违常的媾和——即使不是自愿。并且在这个时候强调是不是自愿也没有任何用,荀攸,一个女alpha,他的侄女,正在把鸡巴不断地插入他,荀彧,男beta的屁眼里。
他在逃离alpha威压的劫后余生里大汗淋漓地,然后被开拓、被插入。他当时以为这只是意外,所有的事情会随着上的痕迹一起消失。然而有些东西会被留下,人的记忆在某些特定场景中复现,与当下重叠,引发起更猛烈的海啸。
荀攸貌似抱歉地撩了一下发,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忘记小叔是beta了,我给小叔赔个罪。说完就住了荀彧的鸡巴。
荀彧听着,却想到上次他们上床荀攸给他口交的样子。当时荀攸是把他绑住,先把他了,又捧着夹着他的阴上下抽插,阴碰到嘴的时候就伸一下。
“…等等…”荀彧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今天的快感好像来得格外轻松又强烈。他看向自己的下。他的阴随着荀攸的动作一甩一甩,铃口不断有冒出,把床单都沾一片。
很色气,如果放在一对有情人上应该还是特别好的调情动作,但是看着这一幕的荀彧好痛。他觉得可能是刚刚一瞬间脑子里的某弦崩掉了。
没有男人没过被大交的春梦,荀彧也不例外。但是如果这个交对象是和自己有着五分像的侄女,事情就会变得奇怪甚至惊悚起来。荀彧并不想就这样屈服于这场强——是的,他认为这是强。所以即使鸡巴得像狗,还是开始无用的挣扎,比如试图腰支撑起自己的上。
床是很好的东西。可以用来睡觉…不用来睡觉一些别的事情也可以,很大,很,很好,唯一的缺点是如果动作幅度太大的话,床会被摇晃得很厉害,所以要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抗拒。荀彧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这么讨厌一样物品。
比如此刻,挤压舐那种温热的感就像开关,不仅让荀彧回忆起神被压制被控的被动感,还让他完全地陷入当时的生理反应中:他的后面在发水。
“小叔,”荀攸有些意外,但是笑了,“你对我的反应好大。”然而手上却是动作不停,摸索到荀彧内的那个点就持续地弄戳刺,直到荀彧皱着眉去抽出在自己里作乱的手,用自以为还算平稳的声线说好了到床上去——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荀攸了刚刚把他弄到高又接了一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