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不能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心里暗骂自己真他妈是个禽兽。
他不自觉地弯起角。
是醉了吧,他感觉到她在回应他,出于本能的反应,他加深了这个吻,手上也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摸索起来。
十六岁的男孩还没发育完全,这样的威胁还是有点效用。
“有,晚上还会爬你的床。”
觉得新奇。
他只当她是了噩梦,心里的邪念此刻已经快要压不住。
他的蔓蔓可真好看,肤白得跟瓷娃娃一样,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更是让人着迷。
记忆深的东西突然袭来。
杨蔓听见匆忙的脚步声,以及轻微的关门声,终于睁开了眼,满脸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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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蔓此刻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开衫衣在厨房里忙活,是为了他。她不过来住了几天,这个屋子已经和原来完全不一样,这大概就是家的感觉?
四年前,他决定搬出老房子,也是这样一个夜里。
“祺哥,我就是看蔓姐长得太好看了,忍不住多看两眼而已。”
其实只是衣服书籍乱堆,加上一堆工,他这屋子连吃的都没什么,哪里会有老鼠。他本想着她过来之前好好收拾一下,太突然了也没来得及。
回看了一眼,人没动静,应该是没醒。他赶紧关上了卧室的门,彷佛里面有恶魔。
第二天早上起来,胡元祺看见杨蔓给他煮的白粥。看见她没事儿人一样的表情,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哥,过来帮我贴春联。”听见杨蔓的声音,胡元祺这才松手。
外,跟着这样的妈,有人教就见鬼了。
喝酒让人神志不清,他没注意到床上的人儿眼动了动。
杨蔓像是无意识般,微微侧了,划过指尖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觉得灼热。
说实话,李禹淳觉得他这新哥酷的,比他在学校里认的大哥都酷。
“痛痛痛,我知错了,不看了不看了。”
杨蔓那时候也是这样安静地躺着,这么不谙世事,这么纯洁无暇。那晚他就这么吻了上去,不敢多停留,清醒过来心里已是惊涛骇浪。
他拒绝了那个女孩,心里的躁动却被点燃。
他赶紧出了这间卧室。
那晚之后他决定尽量不再回家。
黑暗里,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借着月光仔细看她的脸。
“天啊,我要离你远一点,你这个和老鼠待过的人。”
紧接着那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口上。
趁两个大人在厨房里忙活,他一把抓住李禹淳的肩膀,使了不少劲儿,警告他:“别打不该打的注意,不然我废了你。”
胡元祺故意凑近她:“小心点,老鼠会咬人呢。”
睡梦中的杨蔓好像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东西,咂咂嘴,又继续睡去。
单男人的公寓还真是惨不忍睹,这是杨蔓的第一感觉。
今晚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碰她的。
“不会说话就闭嘴,你要不试试这个家里谁说了算。”
杨蔓好像在呢喃,他低去听,是在叫“哥哥。”
那天他应酬完回来已经过了十二点,屋里的人早睡了。
胡元祺这下发了狠,李禹淳感觉自己肩膀一阵剧痛。
杨蔓大叫恶心,胡元祺哈哈大笑。
那天他被一个女孩告白,那女孩当众亲吻了他,那温的感觉,让他
五个人吃了一顿不尴不尬的饭,好在看起来和睦。
饶是这样,大年初一杨蔓就搬了过去。
“你这屋里不会有老鼠吧。”
可是李禹淳一双眼睛盯着杨蔓看,他哪里忍得了。
罢了,只要那人对她好,一辈子爱她护她,他就算没白努力。
小姑娘的太感,他一个不小心,杨蔓就低出声。
好在后天就开学了。
他再也不多想,顺势压住那张喋喋不休的。
胡元祺像被雷击了一样,突然停下所有行动。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想着以后还会有另一个男人享受这般待遇,他真是打心里嫉妒。
杨蔓的假期只剩半个月,本来以为日子会过得很快很平静,胡元祺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照例推开卧室的门看她一眼,没想到这次借着酒意鬼使神差地进了房间。他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杨蔓,自己则在书房的小沙发上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