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汗水顺着发梢滴下，“没什么。”

        “我是有病。”周拓恨恨的，脸上已经红了一块，“我一想到你们两人曾经……我就恨不得把你绑起来。”

        抓着双臂绕到后边，把她的一条架在台子上。

        周拓被打得偏到一边。

        林缊月被高折磨的没法走路，周拓拿纸巾给她清理完下，把地上的水渍也干净。

        他已经很久没打过了，再说，这么晚……

        看见她还是一言不发，怕她不知自己中途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停下，停下，不打了。”他摘掉套，好不容易口气，“你今天这么火气这么重？”

        越看越不对劲，这看着……居然像是巴掌印啊，姜严明倒一口气，“你……”

额的青用力的都暴出来了，每下都是全抽出，然后在深深撞进去。

        周拓脸色惨白-

        几个回合下来，姜严明力严重不支。这几天还熬夜和国外开会，又这样剧烈运动，害怕自己猝死，连连举手认输。

        穿好护，姜严明闷在套里，“我好多年没打了……你……”

        都一个半小时了。

        周拓用击剑打他，难得讲脏话，“快。”

        姜严明半夜被叫出来，怎么都想不明白周拓为什么把他约出来击剑。

        “没什么？”姜严明掀开衣服，“你看你都把我快打淤青了，难还在记恨上回的事？我都给你过歉了，你……”

        姜严明看着那张吃瘪的表情，心情突然很好，凑上欣赏，“你女朋友还家暴你啊？哦哟，有点猛的嘛……”

        周拓今天打得尤其猛，攻击强得令人受不了。

        ……

        这个表情她认得。

        皱眉提醒：“……张鑫的那通电话我早就挂了，你现在可以说话。”

        周拓冷冰冰打断：“不打就回去。”

        有半分钟的寂静，气氛凝重。周拓突然笑了一下，打破沉默。

        内急遽收缩，周拓在她后加快速度开始冲刺，随着猛地一个深抽出，林缊月出的水跟着也洒了出来。

        周拓举剑不放，确认姜严明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对打后，才把罩拿下来。

        姜严明突然盯着周拓得右脸。刚刚带着罩没发现，现在拿下了，他才发现那上面有个可疑得红印。

        ……

        “啪——”林缊月抖着手，朝凑近的那张脸扬去。

        姜严明叫司机先接他走了，周拓则独自练到凌晨才疲力尽地打回府。

        他扶好，轻嘲：“不是说技术不好，怎么连话都说不出了？”

        “你这半张脸怎么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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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的真好，手痛不痛？”

        姜严明直刺，周拓后退几步，向前狠狠一跃，伸剑猛击。姜严明想要去挡，没接住，被生生刺中的手臂，隔着衣服传来一阵灼痛。

        周拓动几下，在了她的腰窝。

        “有病就多治治。”林缊月最后离开房间，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破开口，林缊月脸色红，抖得站不稳。

        “你有病，周拓。”林缊月稍稍缓过，扶着墙，说话却不糊。

        这个姿势，她想低都难。只能一下又一下看着镜中的自己被周拓摆动着，脸色涨红，两人是相同频率的颤动。

        周拓几乎没多说话，气压低得要命，让出优先权，让他先攻。

        “……我说过，不要惹我，林缊月。”周拓盯着她，“合约上的内容你不遵守，我不保证不会出更过分的事情。”

        林缊月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