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的余韵中他仍然将她向上推去,她眼前一片漆黑,有七彩的眩光,终于清晰显现出褚琼的脸。
想要停,想要一切如常,
这么大力气。
吻她的大,亲吻她大的指痕,一路连绵不绝,舐,辗转咬啮……
他停了一瞬,语气轻柔:“你可以。”
“怎么哭了?”
“……”她抓紧了他的发。
出于一种本能,无法面对这种尺度过激的亲昵。她双颤抖,腰肢,全靠他捧在她后的双手支撑。
大量淫从内涌出,一又一,随着他的弄抽插倾泻而出,了他的子,淋地面。
吻过她下的嘴在她额上轻轻贴过来,她躲了一下,听见他喊她:“阿染。”
一顺着他指尖的拨动淌,打了他的手掌,她大上漉漉的全是水光。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立刻重新紧闭嘴,不再言语。
她抓紧了他,如同快要溺死的人抱紧浮木,除他以外,再无生路。
……战利品……
只是几十下,积蓄良久的洪水陡然决堤。
使用他,凌辱他,践踏他……她要把他当工。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但他摸了她的脸,分明离得很近。
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
话到嘴边,肉刃推挤刺入,她一声痛:“好深……”
“……别怕。”他哄。
此刻他跪在她下她……这正是她想要的。
仿佛平时对待缺乏一点勇气的学生,温声鼓励。
也许过分用力,因为她感觉到他在她下了一口气。
插入的疼痛让内被火烧灼,与此同时,之前累积太久的快意被剧烈抚,迅速满足,反而生出一种一样的刺激。
她忍不住推他:“……不行……”
……
她克制着说话,但仍然甜蜜黏腻:“你怎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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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她双之间,住她早已经淋淋的隐秘。
这个姿势对没多少经验的陈染并不是合适的姿势,但内早已经足够,他按着她的直插到最里面。
但莫名地,微不可察的畏惧隐隐升起。
哪里怕?她没怕。
“嗯――”
但他的另一只手,在她下,指尖微微曲起,在腻不堪的腻,搓抚弄,暧昧寻觅。
她竟然能发出这样令人难堪羞耻的声音,带着奇异哭腔,剧烈急促的息,完全是淫得让人很不得没有耳朵的呻。
她想推开他。
“……”他好像笑了,陈染确信她听到了。
她脸颊血红,满脸是泪,咬着嘴强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想承认。
热的花被呼拂,他的尖仍逗留舐,快感像是一束束电,连绵不断,击打得她颤抖不止,口挛缩张合,与他的互相绞缠,好像接吻。
他居高临下,眼神平静,带着一点笑意。
但当他终于进来的时候,她才猛然发现,她被他托着大腾空抱在怀里。
不安全,无法掌控,她不喜欢。
温吞水中漂浮良久,几乎被煮沸的青蛙突然被唤醒一丁点神志。陈染眼睛虚焦,看了好久才也看不清楚他的脸。
……
别这样了。
――但她又把他抓紧。
她摇。
他已经开始抱着她抽插了,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尽没入,又深又长。他一次次撑开她,几乎被撑裂的错觉和被摇动的不安让她紧紧攀在他上,不留半点空隙。
……
徒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