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胫骨,拿起枕tou旁开了静音的手机一看,呀,居然已经下午两点了。这一觉还睡得真舒服啊。严铮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警ku和夏装短袖衬衣拉开了窗帘,窗外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仿佛要将地面烤糊。严铮眯了眯眼,好一会才适应外面明晃晃的阳光,对着镜子从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容。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下下午到单位看看。
严铮家是标准的三居室,严铮所住的房间是偏房,跟主卧隔着客厅,门口更好斜对面。主卧是父亲的房间。想来父亲应该是去单位了。家里静悄悄干干净净,一点动过的痕迹都没有。父亲今年已经52岁了,是县公安局局长,母亲在严铮10岁那年跟父亲离婚后远嫁了美国,再也没有回来过。在父亲的严格督教下,严铮从小就养成了良好的习惯,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从小学中学大学严铮都按照父亲的意愿,公安大学毕业后,本来可以留在省城工作的严铮按照父亲的意愿,毅然的放弃了省城公安厅工作的机会,回到了家乡,从一个派出所基层民警干起,一晃眼,7年过去了,严铮也从一个普通的基层派出所干警变成了派出所副所长。父亲严铁山也从当年的所长变成了县公安局局长兼交警大队队长。而在公安局里,除了几个比较熟悉严家的人以外,gen本就没有人知dao严铮和严铁山居然是亲生父子。自从去年担任副所长一职之后,严铮就搬出了家里,住到了派出所的单shen宿舍,平时除了节假日回来以外,基本都是一个人住在宿舍里。这次局里组织的新ma泰旅游分两批出行,本来严铮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但是因为所长家里临时有急事,严铮毅然放弃了这次公费旅游机会,回到所里ding替所长工作。昨晚熬夜工作到今天早上八点,严铮想着既然去不成新ma泰了,就把护照拿回家,反正今天周六,老爸应该在家,好久也没有看到老爸了。正好回家看看自己所敬畏爱dai的父亲。结果早上回家,父亲的房门锁着,也不知dao上哪里去了,严铮又累又困,躺在自己熟悉的小床上很快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两点。
“咦?父亲回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父亲的房间传了出来?严铮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好奇的朝父亲房门望去。
“草你妈bi1的,,你这老贱狗、、、、、啪啪啪”一阵咒骂声从父亲没有关严漏着一条feng的房门再次传出,还伴随着一阵抽打的声音。
“父亲这是在骂谁呢?”严铮不由得惊奇了起来。不对,这明明不是父亲的声音啊。按捺不住好奇心,严铮蹑手蹑脚的靠近父亲的房门从虚掩着的门feng朝里面望去。
这一望直把严铮惊得快要叫出声音,父亲宽敞的卧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内的大灯将房间照she1得雪亮。只见一个dai着只lou出鼻子、嘴巴和眼睛的黑色tou套shenti异常结实健硕的人dai着手铐,穿着短袖警服,穿着警察三接tou黑色系带pi鞋和黑丝袜、正笔直的跪在地上。虽然dai了tou套,但是从ti型,还有那眼神,以及那熟悉的声音,严铮一眼就能认出跪在地上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武鸣县公安局兼公安局局长严铁山。而在严铁山对面,一个shen材魁梧,穿着白色背心的人正拿着pi带背对着严铁山。因为背对着严铮,严铮只能看到那人lou在椅子靠背上那理着平tou的圆脑袋,看着那圆圆的后脑勺,严铮感觉异常的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到底是谁?
家里进贼了,制服了父亲?严铮脑子立ma涌上了这个不好的念tou,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敢摸到公安局局长家撒野。怒气冲冲的严铮正准备推开门冲进去。突然,只见跪在地上dai着tou套,脑袋上dai着警察大盖帽的严铁山将圆圆的脑袋拱到对方的裆bu,嘴里发出只有狗才会叫的“汪、汪汪汪”声。
父亲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家里进贼了,父亲被贼制住了,以父亲刚烈的xing格,正直的为人,怎么可能跪在贼人的面前学狗叫。这这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