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哥……别……呜……”他手指紧紧扣住树干,可怜的珠被这一撞直接送上峰,偏偏后被狂风骤雨般汹涌抽送,将他整个人贴在树上。
他闷闷地将抵在李忘生肩上,视线恰向下垂,落在两人相贴的上。
白日抚弄过重,下花得厉害。艳红的,晶莹的,得发,那被玩弄过了的珠缩不回去,探出花包裹,被刮蹭之时分外难忍。
他委委屈屈地进了师兄房间,不言不语,只将那红展给师兄看,虽面上不显,却浑透着一可怜兮兮的气息。
后的被猛然撑开,巨大阳物冲进口,祁进甚至能感受到其上动的青,将他整个人冲得往前一撞——
祁进着泪想拽出后作怪的阳物,泪珠大滴大滴落下来,被猛烈的快感激得浑发抖。可他后什么也没有,又如何能拽得着呢?
他将自己直往师兄下送,师兄花温温的,的,贴得他分外舒适,若一捧温水缓缓濯过骨髓,将他憋闷浇化几分。
可他花得发,得发红,向李忘生拨开的花间一抵,倒是将李忘生得一颤,花径深涌出一幽水来。
分明他后,空无一人。
仙人晚间,偷偷摸摸去寻了另一个仙人。
那被饱满双遮住,生得柔而大,白白,云团一般,拨开了,才能瞧见其下坠着一点粉意。
师兄安抚地亲亲他,又安抚地亲亲他的花,细细查探是否有破。
李忘生的水极多,只消一碰,便能如春溪淅沥,幽幽不绝。若是刺激狠了,便若山瀑倾斜,能将祁进间尽数淋。祁进原是极喜欢师兄的水的,温温的,同他磨起来很是舒适;尝起来亦是清甜,似梅梢雪化后那一捧清。
他贴近祁进,两指拨开自己温的花,拥住祁进小而的女花。两花相贴的瞬间,电便从相贴之蔓延上两人椎骨,引得祁进出低一声。
他曾以此打趣师兄,不曾想李忘生同他说起缘由,他原本,是不如何出水的。
仙人亦有坠落凡尘之时。
谢小长憋得要死,没事便要逗弄那幼花一番。抄写经书,抄着抄着笔尖便进了那绵花口;习剑毕,便哄着师弟要用那剑柄磨上一磨;便是喝酒,也要着给那底下小嘴渡上一口,叫李忘生时时刻刻于情动状态,水才可出得多些。他最荒唐之时,一式七星将李忘生定在原地,折了一支梅,细心削光了,插进那花口,便赏起这一枝红梅出来。李忘生被他目光扫得羞怯,下异物感亦分外明显,此般放行径激得他不
他本情淡泊,那也干涩得紧,不易情动。何况少年时期花径狭小,谢云每每探入,都要扩上半天,又亲又摸,才能勾出一点水来。谢云委实太大了些,何况是最的年纪,他进去,又怕伤了心尖上的人;他不进去,他立的兄弟第一个不答应。
祁进皱着眉不答,只将那往师兄手上送了送。
“可还痛?”李忘生柔声问。
李忘生了然,起褪去衣物,张出下莹花儿。
所幸那花儿顽强坚韧得紧,并未有伤,只玩弄得狠了,被他一碰,又涌出一大水来。
被磨得近乎破的珠挤压在树上,两合不上的阴亦红得艳靡,后阳物越越猛,祁进峰之上,被弄得下不来,两战战,哗啦啦涌出一大澄黄。
李忘生个较他大些,也较他大些,尚还垂着,似一块玉,缀在饱满双上。那袋被祁进红通通的卵挤压着——此今日也被磨红了,可怜得紧。祁进因着那缩不回的花与衣磨蹭,进屋之时便是半状态,被师兄绵的花儿一贴,盖已全数起,直直蹭过师兄,抵在他小腹上。
紫虚真人委屈得紧,分明不是他主动要行那腌臜之事,可到来,苦的却是他。
这便是撒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