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应该痛恨这种屈辱的。

        但多托雷看出他仍在挣扎，少年心中必然满是恶毒的咒骂，但那又如何，羽无风无浪，斯卡拉姆齐从自己掌心起飞也终究会返回指间。

        斯卡拉姆齐不再言语，他像被戳到了最痛的伤口，连反驳都提不起力气。

        他开了斯卡拉姆齐的口，近来对方并没有进行事，但海船上调教好的感依然不减，因此他只是稍微了扩张便进入，听见少年疼的难受的哭了一声。

        “等回去至冬会多一位执行官，”多托雷逗弄了他一会便顺手把金羽扔到旁边，“我会为你绶章系带，六席散兵，在执行官中也不算低位。”

        “博士……。”少年微不可闻的抽泣了一下，眼眶酸涩涌上了热意，着衣物模糊歉，“……我知错了。”

        多托雷分开了他的，人偶像痪一样只能任由对方取来绯樱香膏将腻的几乎能化成水的助兴物倒满他的会阴然后一点点搓开来。

        “呜呜――！”

        斯卡拉姆齐在他手下已经从青涩过渡到成熟，偶尔冒刺扎他一下也不过是博士给予他自由令他有放纵的余地。

        斯卡拉姆齐哽咽起来，博士没有使用他，而是扯下了他的金羽用这份信物捻弄他的，尖锐的金属刺痛了肉，他却连挪动都动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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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斯卡拉姆齐并非没有享受过来自的妙快感，或者应该说，博士很喜欢他因为望情难自抑的恍惚，比起在情爱中侮辱对方淫的低级趣味，多托雷更享受调教人偶从叫床到迎合的每个细节。

        “倒是和以前一样……”被同一把利刃刺伤，毫无长进。

        上床后，人偶终于有了别的表情，他心里清楚算总账的一分程包括他厌恶又避不开的，但他又恍惚间觉得自己理应接受现实，接受博士有条件的庇护。

        稻妻的雨季漫长，阴冷的让人发寒。

        就像现在，博士仅仅只是挑逗他的阴几下他就忍不住起，如果不是双无法行动，他早就盘上了博士的腰。这是一种依附对方的动作，博士喜欢人偶用这种姿势攀附自己，仿佛交付主权的臣服。

        人偶照，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灼热感自下腹升起，他对博士的碰有反应，也会因为对方指令困于无法高的煎熬，事像一把钝刀，博士从他上学到了各种凌迟刀法，而他也在被反复享用中习惯强迫学会迎合。

显得人偶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疼。

        “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他轻慢，“或者你更愿意以这幅模样出现在天守阁，去求巴尔帮你摆脱我，告诉她你因为她的失责而被我控制。”

        他心里困惑又抗拒，仍安静乖巧的躺着，多托雷很满意他的自觉，并没有太折腾他，只是将这套繁杂的衣服撩起让他咬住，出白皙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