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真叫人……讨厌啊。
“至少这几天,你还用不上它。”
他低下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人偶侧脸,凑过去,从他眼尾的水痕上尝到了有些咸的。
他从间挤出一声“嗯”。
更实用的东西,”他用两手指夹着人偶的,把它拉出来一截,人偶的也小,红的很漂亮,粉饱满,“毕竟他总是说一些让我不那么愉快的话。”
多托雷欣赏着人偶的愤怒以及怯懦的颤抖,斯卡拉姆齐屈辱和畏惧的目光就像是餐中最好的调味品,或者氛围灯,他被人偶看的高涨膨胀的施和控制令人愉悦,有一瞬间执行官真想把他彻底弄坏留着把玩。
雾,眼泪在里面打转又从眼角出,濡了一片床单,他哭的无声无息,又在努力压抑被多托雷弄的呜咽,脸随着他的动作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可怜的厉害。
亲眼看着自己的作品逐渐丰满成型,他几乎要欣的奖励越发乖僻的人偶。
博士这才解开了人偶的一分肢控制。
他听见竭尽昏迷的人偶小声的哽咽:
成分和人的眼泪基本无区别。
“我的时间一向金贵,陪你去深渊待上几十年可不是你一两天就能还清的债。”他用手帕去指尖的水,“明白么,斯卡拉姆齐,合我你才能少吃点不必要的苦。”
“妈妈。”
他没给人偶装上膝关节,大下空的,看不见小的痕迹。
探索深渊的主力是新来的候补执行官,一个容貌昳丽的傲慢人偶。
异类应该和异类待在一起。
他想,或许他要推翻自己不高的结论。
人偶仍在颤抖,只是眼睛满是水汽
博士也只是看着,他比斯卡拉姆齐更清楚他的极限,他享受对方在厮杀中的成长和痛苦。
“你还是破破烂烂的时候最让人喜欢,说不出话最好。”他熟练的给人偶换上调整过的关节,却一点也不急:“斯卡拉姆齐,你可真会给我增加工作量啊。”
斯卡拉姆齐,我漂亮的胆怯人偶。
他放开人偶如同幼猫红的,两手指却没离开仍在对方口腔内搜刮,没几下就感觉对方分出的涎水出了口角。
他想:我理应享有他的最高控制权。
斯卡拉姆齐几乎包揽了所以攻击的任务,扫除魔物,探索机关,他疯的像是不要命一样,让跟随的士兵也不敢多说什么。
与之出行的监督者却是贵为二席的博士。
“呜!”
反正是人偶,怎么也不会有后遗症,就算是坏了也能修或者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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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床上,你得学会别叫除了我之外人的名字。
只有他受损严重或者力竭不支时二席才会施施然动手,把破破烂烂的人偶从战场上捡回去带进实验室折腾许久,直到下一次任务颁布才带着完好如初的人偶回归队伍。
他总是挑战强敌,战胜上一次的对手然后落败于更强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