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韵沉默,她不知该说什么,上辈子她种下的恶果就是她的命也赔不起。
“行,我知了。”
汪怀玉摸了摸季韵的,“你的已经很好了,有些人即便回到起点也还是重蹈覆辙,而你改变了很多。”
距江左渊回来已经过去一周了,她曾试图同他交谈,但每一次她能感觉到他的杀意,后来她也不再去了,她的阿渊再也回不来了。
孙傲笑了笑,随后眼神向远看,江左渊绝对不是江左渊。
“嗯。”
“不――”季韵抱着,失声痛哭。
“叮叮叮”
“我改变不了,我就是个坏人。”
“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si m i s h u wu. c o m
是她。
蒋肃叹了一口气,把薯片放在一边。
电话响起,季韵接起来后,听到的就是孙傲的一阵吐槽,“老大,你知不知江左渊那小子抽什么邪风,我们的基地都毁了,要不是我去的早他就一把火给烧了。”
“也是你毁了我最心爱的人,是你。”
江左渊的话一遍遍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像是一把尖刀一遍又一遍地剜着她的心,季韵看着窗外出神,听到敲门声她回过来。
季韵摇着,眼泪模糊了双眼。
“不过幸亏江左渊那家伙明,把那老鬼的给割了,逃了。”
“叫的真是亲密呢,你的阿渊再也回不来了。”
…
闻言,季韵的眼里闪过一抹失落,是啊过去的事很难改变,上一世的江左渊回来了,带着他的仇恨彻底回来了,同样回来的是和上一世一样的报复。
“没说什么。”孙傲了他的扔给他一袋黄瓜味的薯片。
“过去的事想要改变很困难,这点你应该明白。”
痛苦吗,我现在这样你满意吗?”
是汪怀玉,他坐在她的床边,拿出水果刀给她削了一个苹果,“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
季韵笑了笑,可是眼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她又看向窗外,重复着那天江左渊的话,“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季韵勉强地笑了笑,“说的我好像是什么好人一样。”
江左渊狂笑着,“季韵,你凭什么这么幸福,凭什么!”
肯定的语气。
听到季韵简单的回应了一下,电话那传来一声叹息,“算了,查到那天是什么情况了,他们的隐蔽,他妈的花了我五天时间。”
孙傲挑了挑眉,“怎么薯片都不吃了?是你最爱的黄瓜味。”
“是你,找人把我卖了,让一群老男人玩弄,让我一媚骨,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真恶心。”
蒋肃像霜打的茄子,“我吃不下,我总感觉渊渊好像变了一个人,有时候呆在他边我好害怕。”
季韵眼睛闭了闭,“继续。”
季韵看着汪怀玉,眼睛一眨不眨,“你知。”
孙傲挂断电话后,从他后探出一个脑袋,蒋肃懵懵地问,“她说什么了?”
季韵攥紧了拳,上一世江左渊被卖了后本来是有逃出来的机会的,也是陈絮音找了一个老男人,然后就又叫了一堆…
汪怀玉点了点,“我确实知,我更知的是,你会改变这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的阿渊呢。”
“有个叫陈絮音的找人绑架了江左渊,老大那女的应该是和你有仇,看不得你好,不仅绑人,还找了一个死丑的老男人想要上了江左渊。”
“那呆在我边害不害怕啊。”孙傲勾了勾蒋肃的下巴。
蒋肃拍开他的手,“你走开。”
“至少你学会了爱别人。”说完汪怀玉就走了。
现在的她就好像个懦夫,想逃避,如果不看到这些人那是不是心里会好过点,可是她不能让他去伤害她的家人。
首先就是陈絮音,或许最后会是我。
“什么情况?“
汪怀玉的手顿住,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季韵,“这不像是我认识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