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都以为他还在生气。
仆人们心想。
爱德华想起他们在城堡里的几次偶然碰面:她端一只金酒杯站在楼梯平台上对他微笑,紫色的裙摆拖曳,艳的面容比脚下的红毯更为醒目。
哪怕这个女人是他早先轻视的继母,是他再三告诫自己绝不可以再碰的女人,爱德华还是可耻地了。
按逻辑推导,继母的话没有错误。
继母柔腻雪白的球就这样被他拢在了掌心,心脏每分每秒的振动紧密传送给了他。
并且在运明明解开他子,用手托住他阴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们没有弯腰,更没有掀开桌布,所以没有看到,在加里斯家族这张年逾百年的宽阔长桌下,伯爵夫人踢掉了一只高跟鞋,正把她的脚踩在坐在对面的继子间,隔着长面料踩在他阴上,时轻时重地踩踏挤压。
论起来,他确实了;但他们之间又存在有世俗承认的关系吗?
很快,她眼睛半阖着,又轻轻地问:“你是说,当你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就可以来找你,……是这个意思吗?”
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又一次先行离席了。
爱德华没吭声。他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好在,继母的小动作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很快收回脚,姿态优雅地离开了餐厅,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幻想。
这让爱德华不能起,不敢起。
在走上楼梯,回到房间的过程里,爱德华发誓他绝没有回忆上一次继母跟他进入房间的过程。
但他并没有站起来,像他父亲那样径直离开。
十六七岁的少年人正是力最旺盛的时候,刚开了荤,食髓知味,就算极力克制也会忍不住的想,更别提一个丰满的美人正活色生香地躺在他床上,还把两颗饱满的球往他面前捧。
他还没有收拾完自己的行李。而行李里有他珍藏的分古文献,他不愿将这件事假手于人。
运明明带着一丝笑意凝视他。
“……你不要我了吗?”她的声音极低极柔婉。
爱德华金棕色的睫不停颤动,握住餐叉的手指收紧用力,爆出一条条淡蓝色的血。他磨着牙,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克制,不悦。
而后他尴尬地发现,自己的手正隔着被单搭在她柔的脯上。
餐桌上只剩伯爵夫人和爱德华少爷这对继母子。好在他们的关系早已有所缓和,不是吗?
她没说话,甚至后退了一步,只是提起裙摆,就让他慌不择路地逃开了。
因为他起了。
那两殷红的嘴微微张开,吐出白杏酒的香气。
他三两步走到床边,攥紧她前的被单,压低声音:“你疯了?!甚至今天我父亲在家!”
餐厅里的许多仆人都见到了这一幕,这让伯爵很恼火。
这让爱德华“嗤”的笑了一声。他发现论起诡辩,他远不如她。
他努力不去回想那种丝的感,她到底是穿着丝袜还是赤脚踩在他上。他努力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爱德华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当他终于平复下来,他才向后挪了挪椅子,站起向门口走去。
知失言,讪讪然住了嘴。
但当这个年轻人关上门,发现继母正躺在他的床上,赤裹在他的被单里,爱德华仍然和那天一样无措而恼怒。
运明明和他对视着。
爱德华立即想要抽回手,但运明明抢先拉住他的手,牵着拉到了她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