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叶浔愿意和他回家,否则休想把他这块狗膏药赶走。
在后中活动的肉棒立刻狠狠地耸动了几下,的肉上传来细微的钝痛感。
赤的躯叠合在一起,像是一块夹心饼干。
白日里是没有时间争的,只能晚上回家发力。
当然不是。
他的嗓音不再清冽,微哑中透着动了情的感,语气还有点委屈。
那扇门也许是裴安的卧室的,也许是白祁的卧室的,总之不会是属于他的,那间最角落里的卧室。
“老婆,我也要听。”
两形状各异的肉棒将叶浔前后的肉得满满,不停重复着抽插的剧烈动作。
“老婆,你偏心。”
还不是为了顺家里那个小祖宗的意。
雁归来扬着笑,手里的作案工——开锁还没放下。
没错,如今他们四个人住在一起。
另一边,三人今晚的激情大战依然在裴安的卧室中进行着。
可惜他不是。非但没有感到生气,甚至若无其事地去洗了个澡。
叶浔这些日子深受那狼牙棒的荼毒,哪里会不懂他的意思,当即滴滴地唤了一声。
“老婆,那我呢?我也要听。”
所以当雁归来每晚回到裴安家中的时候,等待他的必定会是一扇从里面紧锁的门。
裴安和白祁有多么不待见他足以见得。
叶浔满脸酡红,如同喝醉酒一般,被内横冲直撞的物到双眼失神。
难他们是心地善良,才帮着两个情敌吗?
雁归来站在门口陷入了沉思。
注定是不到首尾相顾的,花里肉棒耸动的速度陡然加快。
第二晚,忙碌了一天的联元帅再次归来,迎接他的除了纳德再无旁人。
与她脸颊相贴的膛微微震动,磁的嗓音在她的耳蜗里轻轻拨动。
可裴安和白祁又怎么会给他机会呢。
她趴在裴安上急促地着气,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啊……慢点……裴安哥哥……啊!”
门口一熟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
叶浔想也不想,“老公”脱口而出。
叶浔在床上乖得不行,哼哼唧唧的空隙间又唤了声“老公”。
一声声悦耳的,夹杂着雄低沉的息从紧闭的房门中溢出。
打从雁归来住进裴安家里的那一晚开始,就没有想过离开。
雁归来若是个心高气傲的,恐怕这时候就要甩袖子走人了。
这怎么能行,连叶浔的面都见不着,培养感情不就成了无稽之谈吗?
叶浔猛地一个哆嗦,小痉挛般出一大来,肉的拍击声也终于停下了。
裴安却是借着灯光将门口的影看了个清楚,嘴角抽了抽。
很显然,后面的白祁吃醋了。
“元帅,你这些偷鸡摸狗的功夫倒是长进了。”
“轻点呀,白祁哥哥。”
推开大门,宽敞华丽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安静得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了他自己。
男人顺着杆子往上爬,“不要听这个,要听老公。”
又是一个孤独的夜晚。
裴安平躺在最下面,叶浔趴在他上,白祁则是双臂支撑在床上,匐在她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