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付砚下巴抵住她的额,说话时的颤动清晰直到路弥心底。路弥仰索吻,付砚温柔吻下。房间里好静好静,又好好……
喜欢这个词,已经过于稀有。人们常常谈爱,过喜欢这一步。但有人却最中意这一分。喜欢时的阶段是恋爱中最干净、最纯粹的时候――
突有电话铃响。
若明若暗的心情;忽左忽右的心事;
他在她耳边笑着。
的吻没有给她一点息的空间,如同满腔的爱悬崖般贴着鼻子压下来。衣服里探进来付砚不安分的手,顺着腰腹一路向上。他解罩已经极为熟练,两指夹住背扣“啪”地一下,扒掉肩带,扯下海绵垫,出那两团生生的圆。握住,,食指中指住端花蓓恶意地一拧,便勾的路弥鱼打一般向上耸起半。
路弥歪着出神,兀自赏她的云。
“请你吃哥的大鸡鸡。”
男人声抱歉。
“再抱一会儿……”
……
纱影清静,日斜风移。
收起乱糟糟的心事,他对路弥:“我送你回去吧。”
终于把最爱的一句话用了。
路弥挣扎。
路弥却是灵台澄澈。她仰起脸,在付砚下巴亲了一下。
付砚伸手去拿电话。
“我喜欢你。”
他说。
付砚埋在她的肩窝,嗓音沙哑。
他来了。
付砚低看她。
“笑什么。”
“笑你太馋我。”
路弥瞥见上面单一个“周”字。
付砚也呵呵笑了,却不否认。路弥看着他的笑眼,心中某被勾起。
“我也喜欢你的。”
路弥凝视着他的眼睛,说。
挂了妻子的电话,付砚过来,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路弥浑不得劲,偏偏付砚还压在她上。
他其实一直都觉得,路弥并不像外表那样乖张凛冽。她就应该这样静静的,在垂纱的窗前。看花看雾看春生,等风等晴等他来。
一捧清水便可养花,一湾明月便可通渠。
她摆手笑笑,自去窗前看云。
两人鼻尖隔得很近。
八月要去新疆耍,回来尽快写完,然后填《四一生》。
他箍住她,挤入她的间。
“别动;”
嘴角却偷偷翘了起来。
“喂……可以出来了吧……”
呼在脸上,付砚微微眯起眼。他皱眉时有一种无奈的可爱感,像是晚回家的少年被母亲斥责,委屈又不肯认错。路弥笑起来。付砚用额轻轻去撞她的额。
他声音沙沙的,还有些望残留。
风很轻。路弥都能听见男人讲电话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似在生气,又仿佛无奈。总之,那是离自己很远的事。
两人俱是饥辘辘,然而谁也不想动。午间阳光甚是晴朗,从床脚的窗照进来,洒在两人叠在一起的脚巴丫儿上。
PS:
吃饱了大鸡鸡,路弥彻底了。甜津津的哈密瓜香气已被男人全数吞进腹中,连带着自己的寂寞也教他吃了下去。付砚抱着她,压在她的腰上。间那作恶的棍子却还在自己内,绵绵地耀武扬威。
只是有些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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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请我吃饭呢!……”
路弥费力转了个,面对男人。
路弥哼了哼;
付砚拥着她的肩,垂在臂膀上的发丝柔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