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大概是晏择的情妇了。

        车沿着环山公路一圈一圈地盘旋，织在上的树影被夜色覆盖，漂染成了一种很宽和的燕羽灰，只有嗦嗦的叶响提醒着你，你们已经远离了城市。

        双胞胎给你买的一大堆奢侈礼物，加上晏择和林媛给你打的钱，你的经济状况已经非常不错了。

        少女低声念出一串数字，又把手里的卷子展开，询问男人题目。

        你就这样不情不愿地被他牵着手往前走。

        “晏、晏老师，”你要挣开，却抵不过他的力气，“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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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冷吗？”晏择愉悦地笑起来，看着车后座缩在男士大衣里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的你，好像你整个人都被划进他的领地内。

        少女的手抓着大衣的衣领，努力把自己缩在一个小小的范围之内。

        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你被晏择打横抱起，睡眼里只朦胧看到灯火通明的致小园      。

        “晏先生好，请问是把这位小姐安置在卧房吗？”

        —

        你拜托乔希帮你查到了林无酒所在的医院地址，她原本为了接近林媛与你搞好关系，但本与单纯的你颇为投缘，双胞胎出事之后倒也没有断了联系。

        你听到有人这么问。

        远方，属于城区的城楼剪影上开一丛一丛的烟火，你望着光亮的地方发呆。

        上课的预备铃响，你自然而然地从他的上下来，拍拍裙摆，脚步轻盈地走了，翩然像一只白鸽。

        男人的鞋从从容容踏在长廊上，脚笔。

        正是阴雨天，沉闷的云兜着沸腾的雨水，学校里的青松宛如沾饱了油墨画下来的，绿得晃人。

        你被冷得一哆嗦：“老师，你干嘛！”

        厚厚的笔记本分三个区域，分别代表着财团人员，中产阶级，以及旧城人。

        不同的家庭状况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出来，对你的好感用字母来表示，还有他们的格特征喜好则是在另外的表格里。

        到了办公室里，他执着你的腰深深地吻下去，一点点茶馥的印在你凝白的锁骨上。

        晚上，你在阳台上写作业，泽的伸出栏杆去，与新交的朋友互通了电话，你弄清了她的家庭状况，在笔记本上记了一串代码。

        少女侧着看栏杆外，闷声跟着，手里还握着叠成一小叠的试卷。

        晏择止步，你差点撞到他的背。

        天窗忽然打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又砰地关上。

        因为频繁接，晏择的好感大概时不时就要改一下。

        其实你并不怎么生气，只是困倦。

        —

        “褚同学，你很很怕我么？”他没有回，嗓音里似乎着困惑。

        他要给你钱呐，你开心起来。

        晏择大概是高兴了一些，眉目舒展，银丝眼镜下的神色看起来也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他坐在办公椅上，你被他搂在怀里，坐在他的大上，你能嗅到那大衣里清浅的檀香。

        晏择爱的质不高，只是把玩着你的手：“儿，你的银行卡号是多少。”

        你蜷缩在车后座上，手上提着一个书包，半夜被晏择叫起来，只来得及装下两套衣服和一本书。

        “没有……”

后。

        你从后视镜里看到晏择弯起来的嘴角：“只是觉得褚同学很郁闷。”

        “老师你成功了，我从现在开始郁闷。”少女略有些生气地更把偏向车窗的一边。

        他觉得很有趣，认真帮你解答起来，他讲一句，你便用办公桌上的红笔在卷面记一句。

        你不会特地表现出对某个人的喜爱，也不会特地去联系某个人，但这些东西也许会成为你的助力。

        如今你的社交网络里已经积攒了数量庞大的人。

        你听到了男人清朗的笑声。

        “小冰箱里有果汁，你自己打开左手边的把手拿。”

        少女的眼睛因为惊讶瞪的圆溜溜的，男人就在空寂的走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住了你的手。

        你把笔记本到床的书柜里，又开始刷题。

        你摇摇。

        你把属于晏择的代码到了财团人员一栏下，他的谈吐，言行举止，以及办公桌上那些在他看来并不重要的文献里的只言片语，都代表着他的“老师”“校董事长”的份才是其次。

        因为靠讨好一个人来换取好感的效率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