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都不可能。

        小女孩仍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地上的Omega。

经绝望到无所谓的缘故，她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关注，转而问

        “很棒，都是正确的。”

        她收回了放在布布上的手，重新躺了回去。

        这块烂地方，学校没有，书籍纸笔也少得可怜，池云岫只能口诵教小女孩她所记得的知识。像是数理化之类的基础知识，因为年代久远，她记得不多，平常教得更多的是医学相关的，例如这个世界独有的病症、药剂、药材特等。

        而布布只能抿着，攥紧自己的衣服，坐了下来，听着沉闷的哗啦拉铁链摩碰撞的声音，等待池云岫再次恢复理智。

        在这颗星球上最不缺的就是可怜人。

        布布知自己要什么，敛了笑容，熟练又迅速地将池云岫锁住了，然后又往池云岫嘴里布料。

        小女孩很聪明，听过一遍后就立刻记下来了，而且还背的十分准确。

        池云岫的易感期与别的alpha几乎没差别，除了本该肆意散发威吓意味的信息素变成了因为受损而持续剧痛这点外。

        池云岫难以描述自己当时的心情，最后她对着小女孩说跟我走。

        锁链是防止池云岫拆家或者攻击布布，而布料是为了避免池云岫自残。

        过了几天，她又路过那里，Omega的尸已经发臭了，而那小女孩就坐在那里，眼神空。

        小女孩叫布布。池云岫曾看过到好几次，她人就神色麻木地站在一个衣衫褴褛的女Omega边。女Omega有几分姿色，但脸上愁云惨淡遮掩住了，不过Alpha是群闻到信息素就发疯的生物，更别说是这里的Alpha。

        见小女孩这样，池云岫感觉心底某一了下来。

        Alpha进入易感期后，各种负面情绪大幅上涨，会变得多疑、易怒、破坏旺盛等，若无喜欢的Omega安抚或者带有喜欢Omega的信息素物件安抚又或者没有注抑制剂，不是破坏周围环境就是攻击周围人，更有甚者还会自残。

        小女孩眼眸一亮，抬起开始畅的背诵。

        迅速升温，后颈再次传来刀割般的剧烈疼痛，心里迅速膨胀的渴望、思念和委屈，熟悉到令人痛恨感觉提醒她，她的易感期还没有度过。

        她同样想着破坏一切，和渴望着自己的Omega——去死。

        她的笑容迅速消散，又恢复了阴郁和痛苦。

        池云岫听着听着，因为易感期而糟糕的心情好上了不少。待小女孩背完后，她伸出手了小女孩，尽力出微笑说

        池云岫的脸被别人狠狠地划伤过，虽然依稀能看出曾经的美丽，但现在更多的狰狞，再加上她的气质大变，眉眼始终聚着阴沉，现在即使是笑起来也是冷冷的，可怖极了。不过小女孩见了却并不害怕，反而白的脸上出了羞涩的笑，此刻她才有了几分孩童的模样。

        “背一下前天教你的。”

        “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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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小女孩说

        直到某一天，伤痕累累、满是血的Omega抓住了她的脚踝，虚弱又凄惨地哀求她带小女孩走，小女孩很乖什么都会的。

        池云岫什么都没说，只是蹲下来把Omega枯瘦的手指一一的掰开，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什么，Omega的力气出气的大，不过对于她来说还是没有用，而在她掰到第三的时候，Omega就失去了全的力气，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她停滞了片刻，随后面无表情地起离开。

        那时的池云岫从来都是冷漠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