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74 腰肢轻摆疼龙gen
周姒却说得圆hua:
“我儿自小便这般ti己孝顺。”
容筝嗤之以鼻:
“呵,孝顺!
周姒檀口微启,tian舐肉tou,she2尖轻挑ma眼。
容筝呻yin:
“啊…”
周姒tian着他,神态优雅:
“筝儿这chu1,越发壮硕了,哀家心里喜爱。”
乱lun的刺激令容筝羞耻,但他把下shen轻轻ding向周姒,腆着脸dao:
“母后既喜欢,朕…便献给母后多些。”
容筝在周姒shen下,就成了淫dang的玩物,她如何逗弄他,调戏他,他都甘之如饴。
大抵因为他倾慕周姒,对她死心塌地,从他亲眼见周姒拿太子妃xing命要挟,bi1着父皇退位那日,他就爱上了周姒,爱她的城府胆识,爱她的深谋远虑,爱她对他所zuo一切。
周姒诱惑他,但他何尝不是故意让她诱惑。
“说来你未必信,我并不恨那对jian夫淫妇,bi1他退位,只是想拥有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好得到你。”
初夜过后,周姒抚着他脸,深情款款对他说了许多,容筝其实不在乎周姒说的是真是假,只要她对他一心一意,江山帝位,她要,他便悉数奉上。
周姒那夜得了他,有些意外:
“你这般青涩,却是与太子妃不曾逾礼?”
容筝咬chun白她一眼,眼底爱怨交加:
“我总是挂念着你,又怎会与她苟且?”
周姒拥紧他:
“好筝儿,竟为哀家守贞了。”
容筝自小便爱跟周姒撒jiao,这时shen子都给了她,更加jiao气。
他与周姒肌肤相贴,dao:
“我这般乖巧,你还不多疼疼我?”
周姒便一遍遍地疼爱他,直至天明。
这已是三年前之事,往昔历历在目,如今周姒亦是一如既往,柔和缠绵地爱着他的yugen,那物在她口里越发cu大。
容筝腻yin:
“母后,周姒…”
他yin哦jiao甜诱人,周姒yun了几口,抬tou看他,此时容筝躺在朱红色的被褥中,纤细匀称,雪白修长,犹如勾魂摄魄的jing1怪魅魔,哪有一丝泱泱君主风范。
周姒覆到他shen上,怜爱dao:
“小妖jing1,你可是要勾走哀家的魂?”
容筝红着脸儿,两手扣住周姒的腰,万分jiaoruan:
“我们许多日没亲近,你倒狠心,不快快要了我,还如此折腾。”
周姒chong溺地吻他鼻尖:
“知dao了,我的心肝。”
她坐到容筝腰上,缓缓吞下他龙gen。
有dao是小别胜新婚,容筝动情至极:
“周姒…”
周姒轻摆腰肢:
“乖,哀家疼你。”
容筝与她双手交握,呻yindao:
“每夜都要你疼我,不可丢下朕孤枕难熬!”
周姒屈shen吻他:
“不会了,心肝,再不会了。”
容筝搂住周姒,眼角hua落泪珠,分不清是极乐或委屈。
“你离我一日,如隔三秋,朕心里苦!”
周姒吻去他泪水,心疼dao:
“让筝儿受委屈了。”
容筝shen下被她温热yun咬,呻yin断断续续:
“你不可独自出gong,留朕一人在gong中!”
周姒应承:
“好,往后若出gong,便同你一dao。”
周shen酥快如浪颠汤,容筝有些迷乱:
“周姒,你是我的命,我的魂…莫要离开朕,朕害怕!”
周姒深深吻他,而后dao:
“哀家答应筝儿,再不离开筝儿半步。”
待一切归于平静,gong人前来服侍皇上,周姒挥手dao:
“皇上为国事鞠躬尽瘁,需尽心调养,日后下朝都过来歇在哀家chu1。”
gong里有传言,太后将皇帝视为禁luan,可太后权势滔天,自然无人敢置喙,百官也慑于皇帝威严,对此事噤声。此后容筝与周姒便旁若无人同宿同出,甚且当众四目相交,十指紧扣,如胶似漆,比寻常夫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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