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离开你。”

        黎遇的脚步突然顿住，林芍疑惑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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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芍从没想过自己会躺在家里的床上，和黎遇贴在一起窃窃私语。曾经她或许还在这里想着他自，或许在春梦里和他邂逅，但现在一切成为现实，让人不敢抽离。

        林芍却从踌躇，不敢直视黎遇转为坚定，她抬，和黎遇对上眼。

        他本就是最好的理由。

        “我……”林芍整个人都木了，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于是午后，她和黎遇肩并肩的，复刻了她很早之前梦中的场景，只是季节不同，他们也不再是单纯的高中生，人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就像风麦浪，云卷云舒。

        “林芍……”他嚅嗫着，垂在侧的手似乎在抖，“我女朋友吧。”

        “今天，陪我去学校好吗？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

        可是现在，她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欸？！

        虽然她渐渐意识到黎遇似乎是、似乎是喜欢她的，但自从为了忘记黎遇和陈最谈恋爱，结果渐渐忘记了黎遇，最后又和陈最分手，和徐斯陈最谢景轩都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可以那么随便就答应黎遇了。

        甚至收到了班主任的祝福。

        外本是黑的，渐渐的看见鱼肚白，又渐渐的金光四，霞光万丈，是太阳，太阳升起来了，但梦没有醒，两个人都深刻意识到彼此是真实的，不会突然消失的存在。

漾的波，又被有厚茧的手塑造成各种形状，红的在掌心绽放。

        如果是高中，如果是一年前，即使如果是，没有与徐斯见面之前，她大概都会……欣喜若狂地同意吧。

        谈恋爱，和黎遇谈恋爱，似乎是她认知以外的东西。

        “林芍，我不在意他们，求求你……是我先遇到你的，我们明明一直互相喜欢的……我已经胆小了那么多年，我真的不可以再离开你了，林芍。”

        林芍得一手指都动弹不了，意识昏沉听到这句话，也没力回答，阖上了眼。

        幸好林芍父母从不私自打开她的房门，也就不会发现她的房间里，两个睡得四仰八叉的人。

        本记不得了多久，又了几次，累及了便闭上眼，休息片刻，男人灼热的又挨上她，的肉棒又埋进她的花心耕耘播种。

        林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黎遇的胳膊箍着她的腰，听到动静就睁开眼，凑过在她颈窝蹭了蹭。

        班主任过会还有课，所以他们很快告别，漫无目的地继续打转。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过去的教室，里面传出朗朗书声，一个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老师在台上绘声绘色讲课，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除了一起安静地在校园里闲逛，还拜访了他们曾经共同的班主任。他和记忆中一样和蔼沉静，见着他俩一起过来还好奇地询问了一声，“你们……？”

        好吧，在高中随他怎么说吧。

        又了一次，阳光描摹出他们的疲惫的五官，黎遇任由半的肉棒埋在里，低下来轻吻她红的脸颊。

        “对不起。”

        林芍没有想好怎么回答，不自觉地看向黎遇，看见他眼神坚定地“嗯”了一声。

        黎遇眼里的光逐渐黯淡下去，但他还是保留一丝希冀地注视着林芍。

        他已经找好了无可挑剔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