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男人炽热稠的眸色,邬怜心脏狂乱动,每一下都让她呼困难,情绪紧张,下甬不受控制地收缩,难受得偷偷摩起来。
瞿棹说得没错,和他爱她很喜欢。
她很少享受,但今天格外满意。
瞿棹撞得极深,邬怜小腹堆叠太多快感,刺激得她浑颤抖,像有电过,让她爽得每一孔都舒展。
生理上的喜欢。
他再次提醒了她。
甚至,她主动调整角度,让对方坚的撞向自己感点,重重地捣干起来。
齿间吐出弱的哭腔:“瞿棹……我要到了……”
“啊……”
她觉得自己是个望强的女人。
邬怜才着肉棒前后摆动几下,就感觉那东西在她甬中变得更更,撑得她摩感加重,快感汹涌而来。
他不想和她以礼相待,那不是他。
着男人的,腰缓缓往下沉,将这尺寸可怖的物一寸一寸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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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入氧气,邬怜重息,眼神躲闪。
空虚的甬终于被填满,邬怜仰发出满足的呻,满眼纵的迷离,粉小嘴不停发出息。
基于被尊重的标准,她喜欢瞿棹野的爱风格,不需要她努力,就可以爽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邬怜的脸在瞬间爆红,轻咬下,承认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床上审美。
“……”
对视着,瞿棹突然收起脸上痞厉的笑意,壮的肉棒动几十下,刺激得女人急速收绞,淫水直。
甚至沉迷于他蛮的床上劣。
她喜欢的,好像始终都是狂风骤雨般的爱。这不代表没有感情,只是一种床上的风格。
眼见她一副动情模样,瞿棹心中激动兴奋,一把掐住她下巴,她转对视。同时,他动腰,硕大往下戳她的心,听着她急促媚的呻:“不行……太深了……”
邬怜很舒服。
邬怜还在难捱的生理快感中,就听到瞿棹压在她耳边的蛊惑:“乖乖,你承不承认,喜欢我狠狠你。”
邬怜爽得子抽颤,甬夹紧,绞得瞿棹发麻,爽感加剧,插得越来越快,眼尾发红,放纵低吼:“不愧是我的小狗,干死你好不好。”
想打他,但邬怜被灭般的快感折磨得浑痉挛,当下就到高,浑被热汗浸,嗓音沙哑无力:“好热……你又进来……”
“我喜欢你的……”
瞿棹可以为了讨好她变温柔,但那不是真实的他,以他的心理,只想把她压在下狠狠透,得她没有力气找别人,满肚子都是他进的,上都是他的味。
这是一对无比契合的,不需要情感足以让她爽得酣畅淋漓,但凡投注点心思,就能勾引她主动找寻更丰富的快乐。
“太了……”邬怜埋在他颈窝低语,“我感觉动不了……”
瞿棹关注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见她羞得眼睫一直眨颤,低再次住她的,热情地吻,很快搅得她呼不上,拍打起他脖子。
她还是,接受了他。
随着对方愈发凶悍的弄力,邬怜息加重,咙发干,声音哑得厉害:“戳到肚子了……慢点……”